裴珩見狀,也忙讓門外的松青去請大夫。
不多時,大夫來診了脈,說是無大礙,開了安神的方子,只等她醒來就好了。
裴珩聞言便吩咐下人好好照顧張雪兒,而后同吳氏告辭,回了瑞禧院。
裴珩前腳剛走,張雪兒就睜開了雙眼,她哭著同床邊的吳氏道“阿娘,世子爺不想要我怎么辦”
吳氏心疼極了,忙安撫道“你別急,長公主都同意了,這最大的阻礙都沒有了,其它的也定能迎刃而解!如今世子拒絕,想必是那溫氏私底下不同意,同他說了什么,等改明兒我去找她一趟,大不了阿娘跪下來求她,跟她保證絕不會威脅她的地位,咱們先想辦法進(jìn)了門再說,其他的日后再同她慢慢算賬?!?br>
張雪兒聞言,情緒稍稍安定一些,想起前夜他守了自己一夜,似恍然大悟一般,喃喃自語道“對,世子爺心里一定也是有我的,不然他不會愿意守我一夜的,一定是溫氏那賤人在背后搞的鬼,他才拒絕我,一定是……”
張雪兒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好的,只把所有的原因都?xì)w咎到溫芙頭上,認(rèn)定了裴珩既愿意守她一夜,必然不可能對她一絲情意也無。
然事實(shí)真相是,那夜裴珩來看她,只待了不到一刻鐘就要走,是她故意裝作一副極其虛弱可憐的模樣,讓大夫配合她,跟裴珩說她傷口嚴(yán)重,還發(fā)了高燒,有致命的危險,接著,她還把父親張邈搬了出來,才成功把他留下來的。
瑞禧院
溫芙就著燭火,正翻看著手中的游記,倏地,她突然聽到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便快速收整了案幾,不動聲色地把游記放入了抽屜,站起身來去迎他。
迎上去的瞬間,心中想的卻是:他怎么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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