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得知裴珩要搬去瑞禧院與溫氏同住時,她心里固然是生氣的,但自己兒子的脾氣她也知道,沒那么容易聽她擺布,他那邊不好安插人,但如今他既已和溫氏住在一起那便以溫氏的名義,讓她把那兩個丫鬟帶回去好了,她想著若珩兒看上了,就讓她們先做個通房丫鬟伺候著等日后有了孩子再抬做姨娘,另一方面也是讓她們做自己的眼線,若他們夫妻倆發(fā)生什么事,她也好第一時間知曉。
翌日,風光晴好萬里無云。
今日是玉茗茶坊開張的日子,不時有客人陸續(xù)進來,生意著實不錯。
二樓走廊盡頭的茶室內,溫芙與沈墨懷對坐于茶案兩側。
溫芙自罐中夾了塊茶餅在茶爐上炙烤,而后將炙好的茶餅放進茶臼,沈墨懷自然的接過來搗茶,之后又交由溫芙磨茶,沈墨懷再羅茶……
二人默契的配合著一如從前那般,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點茶是件極費功夫的事,二人卻并不覺得枯燥,反而很享受,待點好茶后,溫芙在已成的乳白茶膏上作畫,不消片刻,便見茶杯之中竟然有云霧花草一樣的花紋顯現(xiàn)出來。
沈墨懷看向杯中玉色的面容上掛著清淺的笑,夸贊道:“看來點茶手藝沒有荒廢,這作畫水平也好似比從前更好了?!?br>
溫芙將竹質茶匕放下眉眼中帶著笑意,似有打趣的神色:“都是之前的老師教的好”
細細想來,無論是點茶,還是作畫,亦或是棋藝等,都是他教與自己的。
她小的時候偶爾想躲懶,自以為找個地方躲起來便可以蒙混過去,奈何每次都會被他找到,為了懲罰她,他每次都會用手彈她的腦門,她怕疼,有次便同他撒嬌,讓他輕點,他表面嚴肅著說不吃這一套,然她卻發(fā)現(xiàn)那次的力度明顯比以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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