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心生憐惜,只任她抓著自己的手貼在臉上,不知過了多久,看她似是睡熟了,才想著將手抽回。
然睡夢(mèng)中的人似有所感,立即將他的手抓得更緊,不愿放開,還用極委屈的聲道:“阿娘,別走”
“阿娘,表哥和姨母為什么瞞我騙我”她啜泣著,如同委屈且無助的稚子。
“阿娘,我好想你”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在他的手上。
“阿娘,我疼”到最后,她哭得可憐。
裴珩坐在床沿,聽著她喃喃泣語,心口似被什么東西壓住,悶悶的疼。
他不再放開自己的手,只任由她抓著,直到天亮,怕她醒來尷尬氣惱,這才將酸麻的手抽回,出了臥房。
溫芙醒來后,見周身無人,望著身旁發(fā)了會(huì)兒呆,而后才起了身。
待梳洗妥當(dāng),裴珩果然說話算話,備好馬車,送她回了伯府。
忠勤伯府
廳堂內(nèi),忠勤伯捋了捋胡子,試探道:“芙丫頭,這裴世子是不是還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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