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溫芙進了茶坊,沈墨懷依依不舍的離去,他又在馬車上待了一會兒后,才起身潛入了茶坊后院。
溫芙回了住處,卸下頭上釵環(huán)首飾,沐了浴,躺在床上。
素心收整完東西,吹滅燭火,只留一盞微弱的燈,才帶門出去。
溫芙躺在榻上,翻來覆去,許久都沒有睡著
想到白天正巧在路上碰到裴珩騎馬歸京,她就毫無睡意。
裴珩那樣高傲的性子,他若得知自己趁他不在時離開,必會動怒,也必然會來找她!她心里擔憂,怕他性子偏執(zhí),恐會纏著自己不放,更怕他知道她與表哥打算成婚的消息時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
總歸她已拿了休書,再不是他的妻,與他毫無干系,他堂堂一個國公府世子,總不至于對她做什么吧
溫芙心下安慰自己,不再去多想其他。
只是,她剛閉上眼就聽到窗戶那邊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溫芙心中一跳,睜開眼彈坐起身,借著微弱的燭火,驚疑不定的往窗口處望去。
下一刻,只見原本被關好的窗戶驟然被打開,一道身姿修長的身影忽然從外頭躍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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