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用手幫她揉腰,之后又抱著她去凈房洗漱,還主動拿了衣裳替她穿了起來一副小心翼翼的似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去敬茶路上,溫芙覺得自己走路都不對了,雖說有衣裙的遮擋,外人應(yīng)當(dāng)是看不出來才對,然許是心里作用她總覺得下人們也看出來了。
她又羞又惱,氣得一句話都不肯和裴珩說了。
見溫芙一路沉默,冷著個小臉,裴珩知是自己昨夜要得太狠,惹她生氣了。
他也不敢多話,就怕哪句話不對,再惹得她更生氣到時再讓他個一年半載不準碰她,那受苦的還是他!
于是他只好殷勤地在一旁護著心道等敬完茶回去再想辦法哄哄她。
到了正堂,國公府所有家眷都已到齊了。
溫芙向長輩一一敬茶,老夫人樂呵呵地給了她一個厚厚的大紅封。國公爺雖面色嚴肅,同溫芙說話時的語氣卻很溫和。待喝了茶,給了紅封后,又交代二人要早日為國公府開枝散葉。而一向高傲,看不上溫芙的長公主,臉上雖沒什么笑臉,今日倒也未去為難溫芙,甚至反常的拿出了一只成色上好,彌足珍貴的手鐲,只道是當(dāng)年她的父皇在她出嫁時特地命人為她打造的。
溫芙輕輕接過道謝,臉上是恰到好處的,有禮數(shù)的微笑。
她當(dāng)然不會覺得是長公主突然對她這個兒媳婦感到認可和滿意了。
她知道,她這個婆母之所以向她妥協(xié)示好,實則是因為害怕兒子搬出府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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