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澄:……她氣的又不是這個(gè)。
“早朝的時(shí)辰快到了,陛下再不起床就要耽擱了?!甭曇粑⒗洌黠@是在趕人。
美人在懷,蕭挽月此刻方才懂得了那些前朝昏君的心態(tài),若是能與心愛之人抵死纏綿,她倒也甘愿當(dāng)一次這耽于美色的昏君。
可國事為重,哪怕再迷戀這溫柔鄉(xiāng),她都得擔(dān)起身為國君的責(zé)任。
女君貼在黎晚澄的耳邊,呼吸都黏熱:“你來幫我更衣?!?br>
上朝所穿的龍袞和冕冠都在一旁架子上掛著。
黎晚澄輕嘆口氣。罷了,現(xiàn)在兩人這副模樣,總不好叫下人看見。
腳沾到地的那刻,她沒忍住雙腿一軟,差點(diǎn)兒就栽了過去,幸好反應(yīng)快及時(shí)扶住了桌子。
蕭挽月眼底笑意明顯,體貼道:“阿澄身體不適,今日便待在寢宮休息吧?!?br>
她眼角抽了抽,咬咬牙沒說話。
而那個(gè)害她“身體不適”的罪魁禍?zhǔn)祝丝陶怪p臂,長身玉立站在那,等著她為她服侍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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