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想起什么,黎晚澄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慌忙問道:“那你可有去看過師父?”
以重蒼的心狠手辣,她怕師父如今已是兇多吉少。
白千帆不知師妹為何突然如此激動,搖搖頭道:“未曾,掌門說師父這傷需得靜養(yǎng),不讓任何人靠近?!?br>
倒還真是好手段,黎晚澄松開手,心頓時涼了半截,重蒼這一招,明面上是幫師父穩(wěn)固傷勢,實則是囚禁。
定是重蒼去找?guī)煾干套h,被師父看出了端倪,他為了掩蓋此事,只好將師父囚了起來,然后再威脅白千帆將她帶回來。
而白千帆恰恰拿捏準了她,才會借師父病重作為借口發(fā)出密令,因為他知曉,以自己的性子,斷然會回來。
“師妹,師兄是真的沒辦法了,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師父喪命對不對?”白千帆眼眶泛紅,向來挺直的脊背也彎了下去。
黎晚澄闔上眸子,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這件事,站在白千帆的角度上也算不得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若是只有這個方法能救師父,換了她來選,也做不出更好的抉擇。
只是重蒼那種小人,她怕他背信棄義。
白千帆以為黎晚澄是擔(dān)心接下來的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師妹,掌門說只有你能引出魔尊,只要我們將魔尊殺了,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