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員外聽得七上八下,哼了一聲:“仙人到底查到什么了?有話不妨直說,我并未有怪罪仙人的意思,說到底,不過是我們命不好罷了。”
連翹聽出來他是在疑心他們保護不力,這才解釋道:“其實昨晚我并未放松警惕,前兩次我一直陪在何小姐身側(cè),深夜時分我雖然沒在,但以防萬一,把自己的護體靈鐲給了她。這靈鐲能保她不受妖邪傷害,即便妖十分厲害,靈鐲不能完全擋住,至少也能發(fā)出鳴鏑告知于我,我頃刻之間便能趕去。但昨晚小姐遇害時我沒聽到任何異動,并且今日一看,那靈鐲完好無損?!?br>
何員外終于聽明白了:“所以,仙子是懷疑昨夜下手的根本就不是妖,所以靈鐲才毫無動靜?”
“正是。”連翹點頭,“何小姐的臉也是如此,我懷疑是有人模仿這妖掏心作的案,只是他做不到像那妖一樣讓人死時保持微笑,干脆就將何小姐的臉砸爛了,這樣一來便沒人發(fā)現(xiàn)異常。可就是這樣,反而讓何小姐的死變得不一般?!?br>
何老爺聽得渾身發(fā)冷,追問道:“那么,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仙人有眉目了么?”
連翹抵著拳咳了咳:“本來是沒有的,畢竟我初來乍到,不知何小姐從前得罪過什么人,但剛剛丫鬟說了一句話,我突然想通了?!?br>
“丫鬟?”
何老爺仔細(xì)回想這丫鬟的話,其實他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只是……只是他不敢深想。
連翹瞥了他一眼,見他眉頭緊鎖,雙手緊握,一副已經(jīng)有了猜測的樣子,這才繼續(xù)道:“何員外愛女心切,肯定比我們看的通透,丫鬟說昨晚何小姐一直在鬧,說明她沒睡,但遇害的時候她卻只叫了極為短促的一聲,這便奇怪了。按理來說,人在遇害的時候不可能如此平靜,至少當(dāng)兇手進來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但她卻沒有掙扎,只有一個解釋,除非……”
連翹頓了一下:“除非動手的人本就是何小姐認(rèn)識的,不,應(yīng)該說親近的人,所以她才會毫無防備!”
何老爺噌地站了起來:“你是說……是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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