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則拉上了簾子,小心翼翼地拉上了三重,又趴在帳子旁邊側(cè)耳傾聽。
但是除了山風吹拂過樹梢的簌簌聲,再無其他動靜。而且陸無咎的呼吸聲很輕,輕到連翹漸漸生了困意。
一連熬了三天,她實在困的很,原本想熬到半個時辰過去,沒想到眼皮漸沉,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連翹再度睜眼,已是天光大亮。
她掀開簾子一骨碌爬起來,只見自己身上衣著完整,沒有半分凌亂,這才放下心。
不過,再一抬頭,她呆住了——
只見她昨晚原本藏在床頭的小衣居然被堂而皇之的掛在了椅子扶手上!
小衣上還插了張紙條,字跡遒勁,語氣克制。
但……不難讀出意思是提醒她下次注意睡姿,不要什么都往別人懷里踢。
連翹捏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這意思她昨晚睡著的時候把小衣踢進了陸無咎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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