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家主還是執(zhí)意秘而不宣,怕是要遭受的壓力會很大。
藥粉落在皮肉發(fā)出燒灼的滋滋聲,聞無欺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面無波瀾,他沒回答聞炔的話,似乎漠不關(guān)心,毫無所謂,只問道:“安置好她了嗎?”
“已經(jīng)安置妥當(dāng)?!甭勅仓肋@個“她”指的是誰。
聞無欺抬眼,好奇又問:“沒有掙扎反抗?”
被藏起來都不會生氣嗎?
聞炔想到那女子的淚眼,聲音也低了幾分:“就只是哭,看起來很傷心?!?br>
聞無欺垂下眼睛沒有做聲,不再提她,好似并不在意隗喜如何。
聞炔安靜了會兒,等上完藥,便遲疑著開口:“家主的傷還要盡快治愈,可是需要去鐘離櫻那兒?”
聞無欺重新穿上衣服,系上帶子,看了一眼外面天色,面無表情,“我無白日宣、淫的喜好。”
這個時間,該是家主去九蓮臺修煉……躺尸的時候,聞炔摸摸鼻子笑了下,沒有再做聲,倒是想起了送隗喜進(jìn)來的那兩名外城弟子,便問了一番如何處置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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