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還攥著她另一只胳膊,指骨忍不住稍稍用力了一點,她就蹙了眉頭,咬緊了唇,低聲說:“你弄疼我了,如玉。”
她呵氣如蘭,身體纖柔輕軟,無骨一般倚靠著他。
聞無欺沒有松開她,他靜靜看著她,身體至陽滾燙,后背的傷口終于越發(fā)繃不住,撕裂開來。
空氣里血腥味越發(fā)濃郁,隗喜的傷已經(jīng)好了,她立刻清楚那是聞無欺身上的傷。
他受傷了?
隗喜想到這身體還是聞如玉的,心里一下又著急起來,顧不上自己的目的,一下從聞無欺懷里起身,目光擔(dān)憂急切地看著他:“你受傷了嗎?傷在哪里?”
她想起了那些靈雀,已經(jīng)等不及聞無欺回答,那只沒有被攥住的手上下摩挲著他的身體,從前胸到手臂再到小腹,恨不得將手伸進(jìn)他衣服里檢查。
聞無欺看著她,沒有阻止,呼吸卻急促起來,身體越發(fā)繃緊而滾燙。
他幽黑而空蕩蕩的眼底像是淵底的沼澤,粘稠又污黑。
隗喜視線快速掃過他衣服下擺遮掩的腿,沒有血,她沒有往下去驗查,而是又貼了過去,往他背后摸去。
手剛觸過去,便摸到了一手粘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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