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站起來后正整理衣服,聽了這句抬頭看他一眼,搖頭,她已經失了力氣與興致,腦袋還在嗡嗡作鳴。
“我去弄點吃食來?!甭劅o欺見她點頭也不看他,悶悶俯眼看她一眼,走得不情愿,步子慢吞吞的,往外走去,但忽然又她叫他,立時回頭。
隗喜渾渾噩噩的腦子緩了緩,是忽然想起來什么,抬頭看向已經走向門口的人,開口時遲疑該叫他如玉還是無欺,最終忽略這兩個字,道:“既然不是奪舍,為什么魂體卻變成了黑色呢?”
聞無欺回頭時,他一半身體已經在外面,燭火明明滅滅,側過來的半張臉眉目間依然春水般脈脈,清波熠熠,聽聞隗喜說的是這個,悵然失落,但他眨眨眼遮掩眸底明明暗暗的情緒,語氣無辜又溫柔:“大概是我生病了?!?br>
隗喜因為這個回答又是一怔,一顆心都被他弄得懵然心疼又砰跳紛亂。
她重新緩緩坐了下來,開始回憶今晚上和聞無欺的對話。
她本以為她這樣開誠布公,即便她語氣柔和,也要令這邪祟……令聞無欺惱羞成怒而大發(fā)脾氣,或是冷嘲熱諷,或是冷冰冰對待。但他反應古怪,實在讓人難以揣測。
既然他就是聞如玉,又有什么不能告訴她的呢?
隗喜自然看得出來他在隱瞞什么,那么,他究竟是在隱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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