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樟是真的不知道,粗著嗓子道:“那血吞藤不知可有特殊的藥用價值,早知道我這回也跟著進去看看了。”
沒有人應和他,他自覺沒趣,也不再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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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殿,侍女早就讓早一步回來的聞炔都揮退了。
聞無欺被平放在床上。
明樟坐在床沿,先拉開聞無欺衣襟查看了他身上,見到有多處傷口,眉頭皺了一下,倒也沒有意外,他的手搭在他手腕上,靈力探入進去查探他身體的情況。
聞炔就站在床邊,面容擔憂地等待著。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床邊一擋,沒有隗喜的位置,她自知此時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安靜地坐在對面的圈椅里。
她此刻依然沒什么力氣,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她抿緊了唇,感覺心臟很不舒服,垂眸坐了會兒,便忍不住看向床的方向。
被明樟和聞炔遮擋大半的床,聞無欺的臉幾乎看不到,不過,明樟剝了他上衣,可以看到那泛著青白的滿是傷痕的身體。
剛才聞炔說,聞無欺的命燈前幾日就開始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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