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的聲音輕柔,在這樣一間溫度莫名灼燙的小屋里,如春風一般。
聞無欺盯著她看,覺得她氣色似乎好了些,面頰粉潤,他心里古怪,他們不是去了麓云海小洞天么,他不是在那一處古怪的洞穴里等她來嗎,怎么一睜眼卻回到九重闕都的竹林小屋里?
是幻夢嗎?
大約是幻夢。
如果不是幻夢,她怎么會穿成這樣跪坐在他身旁,還把他衣服脫光了,這里摸摸那里摸摸?
在飛舟上時,她不知做了什么夢,醒來就用力坐了一下他,淚水漣漣帶著惱意從他身上下來,一直到進麓云海前,她的情緒都有些懨懨的,有些生他的氣,所以她怎么會脫光了和他這樣玩?她身上還出了一身熱汗,一張臉都仿佛帶著春色。
她這樣……一定是他在做春夢。
聞無欺這樣想,就無所顧忌了,神思混亂,根本聽不清剛才隗喜在說什么,反正只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他唇角翹著,忽然笑了起來,身上那危險暗沉的氣息便瞬間不見了,他嘴里呢喃著:“小喜,玩弄我啊?!?br>
已經昏迷一個多月,聞無欺許久沒有開口說過話,聲音沙啞,語調卻輕松,上揚著,那一幅粘膩的模樣,他眼尾往上一挑,看著隗喜的目光卻沒有那么柔和,直勾勾的,毫不掩飾的欲、望。
聞無欺扯開了遮蓋在腰間的柔軟寢衣,捉著隗喜的手毫無阻攔地按下……但他看著女郎呆坐在那里驚愕僵住的模樣,卻不滿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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