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無欺定定看了看過了一個多時辰才折返回來的女郎,心想她可真狠心,他傷成這樣,她竟然就這樣把他拋下了,他還沒問她他們怎么從麓云海出來了,還沒問她將她脫光了偷偷摸遍他全身一事,她就什么都不管走了!
這不是夢!
他清雋溫潤的臉上還有不滿陰鷙的情緒痕跡,他心中氣憤地看向隗喜,在她回來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控訴她,她這樣丟下她心愛的情郎太可惡!他都求她了!
但是他一看到她,就丟盔棄甲了,什么不滿的陰鷙的情緒,消失了個干凈。
聞無欺呼吸急促,目光粘膩溫吞地看著她,覺得自己是真的完了,他只想纏上她的身體,只想與她粘膩在一起。他決定改變策略,他身為堂堂聞氏家主,他不能可憐地等待她來喜愛他,他要隗喜更愛他,愛到無論他想怎么和她玩,她都高高興興地順從了他。
還有……他還要將她心中聞如玉的痕跡抹除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他一個。
想到這聞無欺清雋的臉上露出虛弱的神色,低下來的嗓音喑啞又可憐:“小喜,你終于又回來了,我以為你走了就不管我了。”他唉聲嘆氣,黏糊的語氣,仿佛孤苦無依地在冬夜里凋零的嬌花,“我想我是失憶了,不記得在麓云海發(fā)生的事了,你還記得我們怎么出來的么?”
隗喜不理會他的撒嬌,看他一眼,看著那一小團魂體又要撲向她,轉(zhuǎn)身就往衣柜那兒去。
她取了一套衣衫出來,再回到床邊。
她溫溫柔柔地俯首看著還躺著的人,盯著他端詳了一會兒,才是將先前問過的話問了出來:“你可有覺得哪里不適?”
聞無欺一聽她這樣婉婉柔情的音調(diào),眸子清潤含水,忽然覺得身體此刻極難受,不論是仙元,還是別的,但他唇角噙著春山絢爛的微笑,心不在焉低聲道:“哪里都不舒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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