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知道小白是怨念而成,她一丁點的猶豫或是后退,他都能生出悲怨負面的情緒,他會再次躲得遠遠的,說不定不會再靠近。
都是無欺,一直是無欺。
所以隗喜此刻不去想別的,只看著小白漆黑的眼睛,她十分縱容,唇角抿出笑渦,柔柔問:“神、交是什么???我不太懂,倒時候你要教教我怎么玩?!?br>
小白一下臉紅了,他本是趴在隗喜脖頸里,濃密的白發(fā)都堆在那兒,但聽了這話,身體一下子挺直了起來,白發(fā)從她脖頸里重新滑出來,他的視線開始飄忽起來,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看看枕頭,看看床邊擺著的一束新鮮摘的花,再快速滑過隗喜,嘴里輕哼了一聲,嘟囔道:“這……這有什么好教的?!?br>
他聲音溫潤,透著些羞赧,說完這話,目光又在木屋里亂七八糟轉(zhuǎn)了一圈。
可他黑色的魂體卻調(diào)皮地化作黏人的觸肢,碰碰她的臉,碰碰她的脖子,還試探性碰碰她的嘴唇,害羞地擠進她懷里。
隗喜唇角的笑更濃了一些,小白沒有如玉和無欺臉皮厚?!八麄儭睍弥惫垂吹难劬Χ⒅?,說著直白浪蕩的話,如玉最天真坦蕩,說這些時好像只是順從本心,無欺是有意索取,看似坦然,可事后他自己還要臉紅。
人就是這樣呀,會有許多不同面,善的、惡的,都有本質(zhì)可循,少年、青年、經(jīng)歷諸多事沉浮在歲月里的神君都有不同面。
“要教的,不然我不會玩,玩不好,我看話本子里說,這種事,很舒服的,比起身體接觸還要舒服,是真的嗎?”隗喜側(cè)過身來,面朝著跪坐在床邊的小白,好奇聞道。
“什么話本子里竟然還有這種描述?”小白本是在害羞,忽然聽到這句,忽然抬起眼皮,一雙漆黑的眼里瞬間迸出銳利來,眉頭都皺緊了,十分正經(jīng)嚴肅,“誰給你看那樣的話本?”
隗喜覺得他這個樣子新奇又好玩,眼睛一彎,道:“為什么要別人給我看?我自己想看就看了啊,我都這樣的年紀了,看點這個很正常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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