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靜靜地伏在小白懷里,雙手漸漸收攏,將他擁得很緊,她不想要凝心仙草,她的肉身存在與否沒有必要了。
從她初遇聞如玉時,她就一直被他照顧著,無法否認,她那樣孱弱,能做的事比不上他多,她已經(jīng)從他這里得到許多了,她如今想要釋放無欺。
她神魂漸固,小白力量強于她,但魂體未必強過如今的她。
小白等了會兒沒等到隗喜應(yīng)聲,本就有些緊張,這會兒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低頭想去看看她,但隗喜似是害羞了,只把臉埋在他懷里。
“嗯?!彼÷晳?yīng)了聲,輕輕柔柔的,似乎含羞帶怯。
小白的臉一下又紅了,眉眼溫潤,陽光下如春水濯濯,他任由她抱了會兒,便咳了一聲,道:“天快黑了那我們回木屋吧?”
隗喜點頭,低著頭松開他,手卻緊緊握著他的手。
小白想到將要發(fā)生的事,心神不寧,又心甘情愿,他整個人都是飄飄忽忽的,手被隗喜緊緊握住時,低頭看她,只看到她烏黑的發(fā)頂,便以為她如他一樣正心中羞赧,便也沒出聲說什么。
從湖邊走到小木屋,距離不遠,但時間竟是這樣剛剛好,隗喜跟著小白踏入門內(nèi)時,境內(nèi)的太陽落山了,天邊是赤色云霞,落在她身上的光是跳躍溫暖的橙紅色。
門被輕輕關(guān)上,屋子里卻依然有赤色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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