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渾身燥熱,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只覺得眼前男子的身影搖晃不定。
他伸出手,猶豫片刻后,還是將手掌貼在了寶珠的額頭上,掌心寬厚,帶著習武之人的薄繭,觸感清晰而有力。那份清涼透過皮膚傳來,讓寶珠舒服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了沉逸之停在額前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寶珠憑著本能,撲進了沉逸之的懷里。柔軟的身體撞上堅實的胸膛,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那份清涼的氣息。沉逸之身上的衣料帶著淡淡的陽光和皂角混合的味道,讓寶珠混亂的思緒得到片刻的安寧。她像抓著浮木的溺水者,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不住地蹭著。
“姑娘,不可!”沉逸之的身體瞬間僵硬,被寶珠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措手不及。他雙手抬起,想推開她,卻在觸碰到寶珠顫抖的脊背時停住了,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自重?!?br>
沉逸之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也亂了幾分。
寶珠體內的熱潮一浪高過一浪,理智被徹底沖垮。她用一種自己都未曾想過的力氣,將男人推倒在地。冰冷的地面激得他悶哼一聲,而寶珠則順勢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這個姿勢讓寶珠能更緊密地貼著他,感受他身體傳來的熱度與力量。
寶珠低下頭,臉頰貼著他的頸側,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他的皮膚上。
“姑娘,你……”沉逸之被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地上想要起身,卻因為寶珠的重量和此刻曖昧的姿勢而動彈不得。他臉上浮現出薄怒與窘迫的紅暈,呼吸粗重,偏過頭去,不敢看她。
寶珠沒有理會他的呵斥,或者說,那帶著薄怒的嗓音對她而言更像是一種催情的藥引。她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嘴巴,帶著一絲孤注一擲的莽撞。他的唇很薄,觸感比寶珠想象中要涼,卻在她的碰觸下迅速升溫。
“不可!”沉逸之的眼睛猛然睜大,震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寶珠,撐在地上的手下意識地抓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唔……”
他從齒縫間擠出這兩個字,卻因為寶珠的舌尖撬開他的牙關而變得含糊不清,身體的僵硬在她的攻勢下似乎有了一絲松動,緊繃的腰腹肌肉微微放松,原本想要推開她的手,不知何時落在了腰側,掌心滾燙。
那份屬于陌生女子的香甜氣息,像一道驚雷劈開了他二十年來恪守的禮教防線。名為“理智”的弦,正在崩斷的邊緣瘋狂顫抖。
唇齒交纏間,寶珠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它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順著沉逸之緊實的腰側一路向上摸索,隔著衣料,能清晰地描摹出他胸膛流暢的肌肉線條。
最終,寶珠顫抖的雙手停留在他的衣襟處,胡亂地拉扯著,想要解開那束縛著誘人身軀的布料。
“住手……”沉逸的聲音因為寶珠的動作而變得破碎不堪,他抓住寶珠作亂的手腕,他喘息著,偏過頭,躲避她的吻,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別再……撩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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