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斯蘭究竟對他的族人說了什么,但他顯然用某種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了寶珠的特殊地位。她不再是那個來歷不明的中原女子,而是被阿斯蘭,漠北未來的王,鄭重地納入羽翼之下的存在。
之后的幾個月,他不管再忙每日都會抽出時間陪伴寶珠,清晨帶著她馳騁在無垠的草原上,去看最藍(lán)的天,最白的云。午后帶她去清澈的湖泊邊,看成群的牛羊飲水;也會在夕陽西下時,與她并肩坐在山坡上,看金色的余暉將整片大地染成溫暖的顏色。
而在四下無人的時候,他便是個莽撞的情郎,在沒人處與心愛的姑娘耳鬢廝磨。
阿斯蘭的情感太過純粹,太過滾燙,像一團(tuán)烈火,讓寶珠這個懷揣著目的接近的細(xì)作,感到無所遁形。
這盤棋,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扇缃瘢粗灞P上那顆為她而不顧一切的棋子,讓執(zhí)棋人心中卻第一次生出了動搖和不忍。
“再過十天,就是我父親的壽辰,也是草原上最盛大的節(jié)日?!?br>
阿斯蘭拉著寶珠的手,聲音里多了一絲鄭重。
“到那天,我想帶你回王庭見我的父親,告訴他我要娶你?!?br>
寶珠伸出雙臂,主動環(huán)住了他結(jié)實的腰,將臉貼在他溫?zé)岬男靥派希?感受著他瞬間變得紊亂的心跳。
“好,我嫁給你?!?br>
寶珠的聲音很輕,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
任務(wù)是留在阿斯蘭身邊,伺機(jī)而動。那么,成為他的妻子,成為這片草原未來的女主人,無疑是完成任務(wù)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這不算違背命令,甚至,是為了更好地執(zhí)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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