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依舊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此刻不再是欲望的象征,而成了他罪惡的鐵證。阿斯蘭小心翼翼地,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那被強(qiáng)行貫穿的痛楚依舊在寶珠身體深處叫囂,她沒有看他,甚至沒有力氣再多說一個字。?只是下意識地,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阿斯蘭,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阿斯蘭怔怔地看著寶珠蜷縮的背影,伸出手,為她蓋上薄被。
王帳內(nèi),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寶珠壓抑的、細(xì)微的抽泣聲,和獸皮墊子上那片逐漸凝固的、刺目的鮮紅,在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阿斯蘭穿上衣服離開王帳,過了一會兒帳簾被小心翼翼地掀開,?兩個穿著樸素的女奴,端著盛滿熱水的木盆和干凈的布巾,低著頭,走進(jìn)來。其中一個女奴輕手輕腳地掀開那沾染了血跡的獸皮墊子的一角,另一個則用溫?zé)岬牟冀韥頌閷氈椴潦蒙眢w。
她們的動作很輕,很柔,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敬畏。當(dāng)濕潤溫?zé)岬牟冀碛|碰到腿間傷處的瞬間,寶珠的身體因?yàn)槟羌?xì)微的刺痛而猛地一顫,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接下來的幾天,王帳內(nèi)安靜得仿佛連時間都凝固了。?寶珠被安置在最柔軟的床榻上,三餐都有女奴伺候。
而阿斯蘭,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這座象征著最高權(quán)力的王帳里,都只有寶珠一個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終日待在這座華麗卻壓抑的王帳里,讓寶珠感覺快要窒息。她迫切地需要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哪怕只是片刻也好。?這天下午,格瑪送來了湯藥,她將藥碗放在桌上,然后沉默地準(zhǔn)備退下。
“等一下。”
寶珠開口叫住了她,聲音因?yàn)樵S久不曾說話而有些干澀。?格瑪停下腳步,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她,然后恭敬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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