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早春解凍的河水,既清涼又暗暗泛著暖意,將她卷入其中,叫她不知是想逃還是想留。
“小姐,水涼了,要添熱水嗎?”白芍在一旁低聲問,見她微微顫著肩,眼中滿是關(guān)切。
一陣涼意自脊背滲入,冷得她不由微微蜷縮。
“嗯,是有些冷?!?br>
白芍忙端來一桶滾熱的水緩緩倒入浴桶。
熱流涌入的瞬間,水面翻起細(xì)細(xì)的漣漪,蒸騰的霧氣迅速彌漫開來,將她緊緊裹住。
杜若煙被這股溫暖包圍,終是有了從寒意中回神的力氣,飄忽不定的思緒也在熱霧間漸漸凝聚。
這個正月,事接連不斷。
那日清晨,照例陪爹爹早膳。爹爹說近日胃口不好,午膳想吃荷花酥。
這酥費工耗時,唯廚房李婆子得法,需早早吩咐。
爹爹去私塾后,杜若煙一路小跑去找李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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