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明未明,山霧彌漫,林徑清寂。
杜若璞背著昏睡的杜若煙,腳步急促,神情卻沉定。
徐子文默然隨行,警惕打點,逢人只言“生員杜晏不慎染了風寒,需回書院靜養(yǎng)”,所幸無人深究。
杜若煙早在離開驛泉不久便已悄然醒來。
池水里的瘋狂與失控像潮水般涌回腦海。
她如何不知羞恥地纏著哥哥,如何沉溺于那滅頂?shù)目旄小约笆T外或許聽見一切的那二人。
羞恥與惶恐幾乎讓她窒息,只能埋首兄長衣襟,屏息裝睡。
回到齋舍,被安置于榻上的她仍不敢睜眼。
榻前,兩個男子并肩而立,沉默壓得人喘不過氣。
終于,徐子文冷聲開口:“杜若璞,你最好離阿晏遠一點。”
他咬重“遠”字,目光鋒利,“他終究是你堂弟,莫要壞了彼此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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