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神情溫和,動作極是耐心,為杜若煙拭去唇角點點油漬。
“阿晏怎地如此不小心,”他低聲笑道,嗓音里透著寵溺與調(diào)侃,“都吃成一只小饞貓了,還不自知。”
方才那番吵嚷,早已惹得膳堂內(nèi)諸多學(xué)子頻頻側(cè)目。
此刻,他又當(dāng)眾替“杜晏”擦拭唇角,親昵之態(tài)昭然若揭,頓時引得四下紛紛竊語。
杜若煙呆怔若木,仿佛被人當(dāng)眾剝?nèi)フ谘?,羞怯得幾乎不敢呼吸,只能任由火燒般的紅暈攀上面龐。
唯有杜若璞,面色已陰沉如鐵,眼底波濤洶涌,周身寒意森然,宛若一潭冰封的深淵。
徐子文的背脊清晰感受到那股冷寒的壓迫,卻似全然未覺,自若從容。
他微微側(cè)身,唇畔幾乎擦過杜若煙的耳廓,低聲催促,語氣里帶著幾分溫柔,幾分急切:
“阿晏,可吃飽了?若是飽了,便隨我一道去尋杜博士罷。再遲些,只怕今日又要錯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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