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一微微頷首,卻并未離開(kāi):“杜公子,尚有兩事須與你交代?!?br>
杜若璞目光一沉:“說(shuō)。”
“第一,這叁日內(nèi),你與令妹切勿行房?!?br>
張守一語(yǔ)氣不疾不徐,卻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態(tài)。
杜若璞面色一僵,目光愈發(fā)陰郁:“第二?”
“第二,下一個(gè)望日,乃至下下個(gè),務(wù)必按時(shí)赴約。小道將在松陽(yáng)觀靜候——切莫再失約了。”
杜若璞冷笑一聲,并未回答。只將那半隙門扉嚴(yán)絲合縫地緊閉,隨即拂袖而去。
張守一目送良久,眉間微蹙,指尖在袖下緩緩收緊。
皎月高懸,夜色濃郁,月光冷冷灑落在船艙,攏得四下里一片清輝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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