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杜若煙泣啼不止,腰身亂扭,卻哪里掙得脫。
徐子文咬牙,滿臉是汗,粗聲低吼:“卿卿,夾得相公都要瘋了!快……給我開——”
隨著他一聲悶吼,腰身猛力一送,只聽“?!钡囊宦晲烅?,火燙肉棍硬生生破開穴口,鵝蛋大的龜首終是闖入。
“啊——!”杜若煙慘叫,嬌軀猛地弓起,指尖因痛意蜷到發(fā)白。
徐子文卻喉嚨一緊,龜首處一陣絞痛,爽冽無比,整個人差點失神:“天殺的,好緊!這才入了寸許,我這命根便要折在里頭!”
床榻仍在搖送,革帶驅(qū)使杜若煙的纖腰上下起伏,徐子文的龜首在緊致花徑內(nèi)有節(jié)奏的抽送,每一下都帶著撕裂與酥麻交織的快感,杜若煙幾乎要溺斃在一片痛爽里。
她的哭喊已不似方才尖銳,淚珠滾落間,唇齒卻不自覺吐出陣陣顫吟。
顫聲嬌的藥力逐漸化開,似無數(shù)細(xì)密的火星,在花徑深處炸開,一波一波酥麻涌上心頭。
股股暖流若春水潺潺,從穴口緩緩淌出,竟是讓徐子文那大雕一寸寸沒入了大半。
套著懸玉環(huán)的肉棍甫一入內(nèi),與花徑內(nèi)壁極致摩擦,帶動媚肉密密綿綿的絞裹,前所未有的快意直叫杜若煙渾身顫抖。
她咬唇竭力忍耐,偏偏床榻搖送不停,革帶牽動著纖腰一起一伏,每一下都讓濕淋淋的花穴與那燙硬的大雕相擦相撞。
“嗚……不行……不許……”她淚聲顫顫,雙眼迷蒙,卻再也不似方才那般堅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