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緊密相貼的姿勢(shì),讓進(jìn)入變得更深,竟也緩解了最初的銳痛。杜若煙不自覺將手搭上徐子文的脊背,在他唇舌的攻掠下漸漸放軟了身子。
——原來,這般姿勢(shì),竟如此磨人——
——里頭又酸又麻,像是要化開了——
一陣心音毫無預(yù)兆地蕩開,杜若煙猛地睜大眼,意識(shí)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羞得無地自容。
徐子文低笑出聲,咬著她耳垂呢喃:“原來卿卿喜歡這樣?我的騷卿卿,相公也好喜歡?!?br>
“我沒有……你胡說……”她矢口否認(rèn),偏過頭去,卻被身下誠(chéng)實(shí)涌出的暖流出賣。
——再深些,對(duì),就是那里——
又一道心音掠過,徐子文眸光驟暗,依著那心思緩緩沉腰,次次撞在要害。杜若煙再也忍不住,細(xì)碎的呻吟自唇角逸出,眼神徹底迷離。
徐子文見狀,迅速伸手將她腕間、腳踝剩余的革帶盡數(shù)解開。束縛乍除,她卻未再掙扎,反而四肢如水草般纏了上來,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將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懷中。
情潮洶涌,徐子文低吼一聲,托著她的臀將人整個(gè)抱起。杜若煙驚喘著,雙腿盤踞在他腰間,任由那深埋體內(nèi)的灼熱因這姿勢(shì)進(jìn)得更深,幾乎頂?shù)交ㄐ摹?br>
他就這樣抱著她,一步步走向面朝喧囂的圍欄處。樓下絲竹宴飲之聲隱約可聞,僅一道簾幕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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