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能用寡淡到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這樣荒誕的言語?簡直是一出黑色默劇。
她聽得啞口無言,手愈加使勁,她稍用力,便又聽著他低喘出聲,視線往上巡視,他何時連耳根都紅透,偏還能假正經(jīng)。
“你爽不爽?”她兇巴巴地問。
宿星卯悶哼著,氣息急促,答一字:“爽?!?br>
她的手很軟,像沒骨頭,肌理紋路滑膩膩,掌心肉軟乎乎,握住他的性器時,他都很努力才能忍住不去抬腰,擺動胯骨,往她掌心狠力頂去,戳壞她。
“小貓好厲害?!?br>
“玩得我好舒服?!?br>
怎么會舒服?明明是要搞壞他,可惡,適得其反,還讓他爽了。
太失策了。
謝清硯深刻認知到,相較于她,宿星卯沒太多羞恥心。
“可以摸一摸上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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