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看上去冰塊臉,不講話,但脾氣不壞。
當真說來,這也十來年了,她叁天兩頭仗勢欺人,他多是沉默不理人,還真沒見他怎么發(fā)過火,不知道的人還老夸他性子好,安靜懂事不鬧騰。
比如謝錦玉女士,一向?qū)⑺斦娼滩慕逃x清硯。
只是……當他進入這段關系,成為掌控的角色后,好像變了個人,莫名有了鋒利的棱角,更冷厲,更無情。
對她的害羞視而不見。
淡淡睨著她。
“啪”一聲。
宿星卯力度并不重,比起疼痛更多的只是羞恥心,一掌落下,像被雷電擊中,謝清硯渾身發(fā)麻,腿腳都是軟的,不著力,腳下的地毯輕飄飄托著她。
她好像踩在云上。
夜很深了,窗戶并沒有關嚴實,山風呼呼的,紗幔飛舞著。
裙子的拉鏈被誰剝開,潔白的脊背露了出來,像裁了月光鋪成的白絲綢,水珠滾過能一滑到底。
皮膚暴露在空氣里,謝清硯感召突如其來的寒意,瑟瑟著輕抖,豎脊肌也隨她的呼吸、他的動作時緊時收,凹一根線條流利的豎直溝壑,兩點腰窩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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