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傻,可以確信謝清硯是在激怒他,似乎想見識他為她一句話恍然失神,或是喪失冷靜的卑劣面孔。
他不應(yīng)上鉤,去咬這口餌。
可偏偏她這樣魯莽傻氣,無知無畏的人,最能捏住他的命門,輕巧幾個(gè)字,就能往最痛處戳去,他明知道的。
她是故意的。
他還要讓餌鉤扎入口中,銹跡斑駁的彎鉤,卡入喉嚨,刮蹭著血肉,傷口淋漓著,淌過既澀又苦的膿液,生吞著,干咽著,往心里吞吐。
一根弦搖搖欲墜,他的理智也跟著鈍銹了,指頭扣緊。
一只手拽過謝清硯的肩膀,將她推撞在桌椅上,用近乎粗暴的力道扯過她藍(lán)色的校褲,指頭隔著內(nèi)褲,竟能摸到不可思議的潮濕,他掐住她的陰蒂,冷靜地問。
“如果我在這里操你,我們有關(guān)系嗎?”
言簡意賅,指骨收攏,她的脖子被他手掌整個(gè)扼緊:“謝清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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