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竄上喉嚨的一剎,宿星卯驟然松手,他俯進前去,鋒銳的頜骨抵住她肩膀,柔聲低語:“太輕了?!?br>
謝清硯頭暈?zāi)垦?,胸口劇烈起伏,還來不及多喘口氣,宿星卯捏緊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拎起。
離得過近,她能嗅見宿星卯校服之下,衣領(lǐng)間隙,干凈的皂香,絲絲柑橘的清爽,與微苦的橙花味,芬芳素淡,并不濃烈。
像田野間的山風,輕柔又頑皮地拂過鼻尖,往她臉上鉆去,這一定是夏天的風,謝清硯斷定,否則為何會熱浪滾滾,將半張臉都熏紅了。
他冷哂:“下次你最好再用點力氣打我。”
宿星卯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謝清硯提溜起來,她驚叫一聲。忽地再被人抱入懷中,雙腳離地,被放置在課桌上,下半身懸空讓謝清硯心生不安。
“這才開始?!?br>
宿星卯一字一句,如同在宣告死刑。不能讓他停下,就閉嘴承受。
謝清硯感到后怕,手掌撐桌,往后瑟縮。
后頸爬起細小的疙瘩,有那么一丁點后悔對他的尋釁行為,她并不能把控宿星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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