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他腦袋都已抵住她的陰阜,火熱的鼻息撲打著瑟瑟的花穴。
謝清硯打著個寒顫,身體輕輕發(fā)抖,指頭扣著掌心,烙下幾個紅色的小月牙。
她抬腿就要踢他。
“你別……不許舔!”連說話都打顫,無暇分辨失速的心率是太過期待,還是對無法掌握的快感,切身的恐懼。
宿星卯握住她的腳裸,往前一扯,藍(lán)白校服像天空與云彩的倒影,被他從天上撕入懷里。
他將謝清硯兩條腿架在肩上。
門戶大開對著人,涼颼颼的空氣直往下身涌去。
這可是日日上課的畫室,窗外時不時還傳來操場的口哨聲。
謝清硯羞憤欲死,耳根紅透,她死命掙扎起來,一雙腿到處亂踢亂踹,往他身上連踹了好幾個腳印,還有一腳不小心落在了他臉上。
幸虧宿星卯反應(yīng)靈敏,及時偏過腦袋,鞋尖踢中了側(cè)臉,否則正中鼻腔,少不了要鼻血倒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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