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進(jìn)了一個(gè)頭而已……謝清硯想打退堂鼓,小口吸著冷氣,身體往后縮,穴道也收縮不已,像是想將他擠出去。
宿星卯忍得難耐,甬道狹窄,初初入內(nèi),便被四面八方的軟肉包裹、吮吸、擠壓。
他頭皮發(fā)麻,身體如去了船上,目眩神搖。
淡薄的雙目浮著層蒙蒙的霧。
謝清硯還不??s動(dòng),自作聰明,以為在推搡他退出,卻不知落到宿星卯身上,更像她在用那張貪婪的小口,用層層迭迭的嫩肉,絞著他,咬著他龜頭不肯放,叫他再往里干深點(diǎn),肏到最深處去,將她狠狠捅穿。
理智漸漸分崩離析,宿星卯頜骨繃得很緊,唇成一線,面色隱忍不發(fā),他艱力克制想要一插到底的沖動(dòng),艱難地在她穴道內(nèi)行進(jìn),緩慢往里推入,盡量減輕初次的痛楚。
然而謝清硯拒不配合,她要臨陣脫逃,卸下?lián)酉肓镏蠹?,一雙細(xì)長(zhǎng)腿兒在空中舞著,亂踢亂蹬,掙扎個(gè)不停,嘴里嘶嘶:“不要了……我不來了。”
宿星卯神智脫離大腦,靈魂俯瞰著,仿佛能透過第叁視角看著將要交合的兩人。
箭在弦上,怎么還能讓她跑了?
少年額角滲出密密的汗液,下頜緊緊繃住,光是看這個(gè)情形,他都難以忍受,更何況她又哭又叫。
“好嬌氣的貓,怎么剛進(jìn)去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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