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適,她小穴中的媚肉瑟縮得更厲害,把那鑲嵌在她體內(nèi)的肉棒箍得緊緊。
進出變得困難,想要射的感覺愈發(fā)強烈。
微生耀背肌起伏,松下?lián)卧谒觳才缘氖种?,卸力后,他的重量壓在梨偈的身上,腦袋埋在她肩頭哼唧著,薄唇親吻著她的脖子、鎖骨、臉頰。
“可是溶溶小穴吸得好緊,我忍不住。”
耳朵是她的敏感點,少年每一次側(cè)頭親吻臉頰,呼吸都會噴灑在耳際,刺激著她乏力的身體。
次數(shù)多了她只能微微偏頭躲避他的無意撩撥,妥協(xié)道:“那你,快些,射我肚皮上好了。”
察覺她的閃躲,本欲親上臉頰的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落在仰起的下巴,急促低沉的喘息灼燙她的耳垂,他形似生病的小狗在嗚咽一樣,吐字不清道:“嗯……哼……我不想弄臟溶溶?!?br>
“……”
入夜后,寒意隨風潛入。
兩人此刻都赤裸著身體處于露天的溪邊,一丈外奔流的溪水沖刷岸邊的石頭卷起薄薄的水霧,被涼風相送融入空氣、再沁入肌膚。
恰逢藥效褪去一半,再沒了那焚身的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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