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無量那自然是不信的。
以他的經驗來看,怕不是那年輕人為了裝逼,偷拿了家里長輩畫好的符箓出門忽悠人來了,也就方留青這沒見識的小子會相信。
想到這里,陳無量又甩了甩袖袍,同方留青說道:“留青啊,你不懂符箓,且不說這人到底真是自己畫的,還是偷取家長長輩的符箓,咱們下午就見分曉?!?br>
頓了頓,他又哼聲說,“一天畫百張,這人也是真敢吹,五雷化煞符便是像我這般也要七日方可制作一張,他家里便是有厲害長輩,也斷不能一次拿出這般多的存貨。呵呵,就是不知道,這人會不會拿些不上檔次的符箓以次充好”
方留青:“呃”
好奇怪,這話他怎么聽著如此耳熟?!
正尋思著呢,旁邊施明恩搖了搖頭,轉身從東岳大帝的金身前的供桌上,拿起兩個茭杯,在殿前心懷敬畏地拋擲了幾次。
周圍,幾位道長見狀,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思,他們仔細盯著茭杯結果,直到七八次之后,施明恩手中茭杯方才連出了圣杯。
“師兄,請示如何?”白輕慈走到施明恩身邊問道。
施明恩方才跟祖師金身請示的正是由他昨夜掐算過后,幾個分別適合超度飛僵的日子。
而圣杯給出的最佳指引,則恰好是在十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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