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邱長生面色沉郁,褚寧輕笑一下,了然說道,“應(yīng)該是之前安神符擋住了飛僵吸食你運道的速度,被他察覺到不對勁了吧?!?br>
邱長生一時無言,片刻后,才語氣幽幽地說:“呵呵,他不止回國,還又給我?guī)Я藗€手串。”
褚寧皺了皺眉,淡淡說:“看來他又煉制成了一具飛僵?!?br>
邱長生一聽到飛僵就打了個哆嗦,不過除了對飛僵的恐懼之外,他卻又十分疑惑:“可是鄭其參人在國外,這幾年肯定沒有鄭家人能給他當(dāng)飛僵煉制吧,難不成他能喪失人性到連自己的母親也”
他的話里帶著幾分驚駭。
畢竟,鄭其參可是有把自己親爺爺都煉成僵尸的先例。
“不是他母親?!瘪覍帗u搖頭說,“血咒的起源地就在西南一帶,他母親就是來自西南。所以我猜在鄭其參背后,真正幫他煉制飛僵跟施展血咒巫術(shù)的,應(yīng)該是他母親本人?!?br>
“他母親?”
邱長生回想起記憶里那個十分普通和善的中年女人,怎么都沒辦法把對方跟惡毒可怕的巫術(shù)血咒聯(lián)系起來。
不過,如果不是鄭其參的母親,還能有誰能作為鄭其參的直系血親,被他煉制成新的飛僵呢?
褚寧見邱長生想不通,不禁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對于鄭其參來講,只要他想,那么快速擁有一個嶄新的、可以任由自己擺布的血親,其實很簡單?!?br>
邱長生表情空白了一下,睜大雙目,腦海中快速浮起一個可怖的念頭,不可思議道:“你是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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