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白肅羽來說,這些有臉有身材有家世有背景的人,都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pao友,在床上他們肌膚相親,穿上衣服后卻一句話也聊不到一塊,那段時間白肅羽本就寡言,仿佛讓他發(fā)聲的只有在床上喘氣和抽泣的時刻。
每次云雨之后,白肅羽都會彈一首吉他,然后過了幾天就與對方斷了聯(lián)系,身邊一直都是一個人會讓他感到膩煩,他需要不斷更替的新面孔和新感情讓他持續(xù)保持興奮的閾值。
性像麻醉劑。
在金城安的幫助下,白肅羽的身體和心理都慢慢恢復(fù)過來,只是隨之到來的,是那個逝去的主唱愛人在他的記憶中變得越來越模糊,就像有暴風(fēng)雪蓋過山脈,雪停之后只剩下一片慘淡的虛無。
別人再提起那個主唱的姓名時,他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就像這個人不曾存在過一樣,只有時常呆滯出神的時候,才恍惚能透過屋外燈火沸騰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
過了一年,又是一個冬天,金城安聽好友說了溯玥這個地方,想來是個放松心情不錯的選擇,于是打理好了一切,把白肅羽從京城請了過來。
第2章人影
“哦對了,你說你一個人可能會無聊,所以我叫了個朋友來陪你?!苯鸪前踩咏o白肅羽一張名片,“他叫eamon,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醫(yī)生朋友,在那個很有名的私立醫(yī)院,是那種高智帥哥的類型,人家不僅考上了大學(xué),考的還是華西。而且他人很風(fēng)趣當(dāng)然,你要是不想讓他來,我就喊他別來了?!?br>
白肅羽低頭看了一眼名片,照片上的人留著狼尾短發(fā),眉宇鋒利,眼角微微上揚,眼波流轉(zhuǎn),微微帶著春水里漾起的一點漣漪,他眼角的那顆淚痣越看越與某個舊人有幾分相似,白肅羽盯著照片上那顆淚痣看了好久,然后把名片揣進(jìn)兜里,說:“沒事,讓他來吧?!?br>
“好嘞白少爺,您放心,這次這位絕對是人間尤物”
白肅羽抽出一根煙,對著陽臺外緩緩?fù)鲁鲆豢诎嘴F:“怎么,你體驗過?”
“呸!我對男的又不感興趣!還不是他那些床伴說的?!苯鸪前擦R罵咧咧,回過頭一看白肅羽在抽煙,連忙沖過去奪過香煙,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都說了你這一年都不能吸煙,你這個破身體,也不知道自己注意一下我就知道必須得找個人來監(jiān)督你,醫(yī)生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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