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剛剛說的回到‘人類社會’,既然回到的是人類社會那他是什么?他下意識與我們割席了!”
“我只有一個問題,”蔣磬抬頭,望向吳越的雙眼。他手肘墊在桌邊,小臂懸空搭著,右手拇指還不停摩挲著食指指節(jié):
“為什么鄧局讓他進市局實習?為什么鄧局讓他參與到案件中?”
吳越安靜了下來。
是了,這是吳越一套邏輯中最難以自洽的一個問題——
“鄧局和吳叔叔都是老警察了,卻都很相信他。他們還是十年前那場綁架案的主要負責人,他們了解的細節(jié)比我們更多?!?br>
“鄧局和吳叔叔的為人我們都了解,如果沈逾之真的曾經(jīng)參與到綁架案中,他們必不可能讓他脫離法網(wǎng),更不可能讓他在十年后的今天以顧問身份參與到案件偵破中。”
蔣磬仍舊緊鎖眉頭,左手按在頭側,鬢邊的碎發(fā)順著手指滑出:“他不像是個壞人,他幫助過很多人——包括我在內。”
吳越搖搖頭:“蔣磬,人是復雜的,不是僅僅用黑或白就能一概而論的?!?br>
“我知道……這點我也發(fā)現(xiàn)了,我承認,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br>
吳越看著面前有些窩在椅中有些頹然的好友,想了想還是勸慰道:“別想了,說不定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吧。不管他是什么人,既然林雨深案交到了我們手上,那我們現(xiàn)在首要任務就是先找到殺害楊遠的兇手和找到林雨深背后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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