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睜眼時竟然天都亮了,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嗅到空氣中幾縷不易被察覺的煙火味,一時間有些恍惚。
客廳中,蔣磬將裝著煎雞蛋的瓷盤放在桌子上,再抬頭便看到了左手貼著門框,身著睡衣,看上去有些茫然的沈逾之。
或許是剛剛睡醒,蔣磬第一次見到這樣完全不設(shè)防備的沈逾之。他不禁軟下了聲音,對著還在發(fā)愣的沈逾之說道:
“昨天你睡下沒多久吳越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昨天在蘇棠家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蘇棠的蹤跡,倒是發(fā)現(xiàn)了你們那個學(xué)生會主席?!?br>
“我敲門你沒回應(yīng),就猜你是剛睡下,就沒叫醒你。本來我想走的,但你家沙發(fā)……嗯,很舒適?!?br>
沈逾之摸了摸額前翹起的頭發(fā),聲音帶了些剛睡醒時的沙?。骸白蛱於寄敲赐砹?,本來也沒想趕你走,你可以直接睡客房的。”
蔣磬給沈逾之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熱牛奶,遞給沈逾之。沈逾之接過后在杯中兌了些濃縮咖啡,又打開了冰箱的制冰器,一邊往杯子中沉了幾個冰塊一邊問道,:
“她是跑了還是恰巧不在?”
“你們那個主席說昨天下午出門的時候她還在,等他回家之后就找不見蘇棠了。據(jù)說連短信都沒留下一條?!笔Y磬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胃不好嗎,早起就別喝冰咖啡了?!?br>
“嗯……習(xí)慣了,剛起床有些迷糊,下次我注意?!鄙蛴庵劭粗Y磬把他杯子里冰塊挑了出來,又添了些熱牛奶。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杯牛奶咖啡幾乎都快嘗不出咖啡豆的味道了。
沈逾之將杯子放在餐桌上,拖凳子出來:“謝致君也在?他還有說什么嗎?”
蔣磬拿過手機,給沈逾之發(fā)了份昨天吳越給他傳的審訊記錄:“我發(fā)給你——昨天我看了一眼,其實沒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吳越說現(xiàn)場看上去也不像是著急出走的樣子,東西都好好放著?!?br>
“蘇棠販*謝致君知道嗎?”沈逾之嘴里含著面包片,聲音聽上去不是很清晰,于是他又補充了一句:“沒有證據(jù)表明謝致君參與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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