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沒有同學(xué)愿意上臺愿意幫我一下，復(fù)現(xiàn)出我剛剛所說的那個實驗？”沈逾之微笑著掃視臺下，溫柔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沈?qū)W長，我來?！?br>
        正對舞臺的禮堂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為昏暗的禮堂內(nèi)添了幾道光束。

        眾人紛紛朝門口望去。沈逾之也瞇起雙眼，看向門口逆光的兩道身影。

        “沈?qū)W長，我來配合你。那你能幫我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嗎？”

        蔣磬的右眼忽而跳了一下，他幾乎是本能地一個箭步翻到一米多的舞臺上，右手搭在了沈逾之肩上，擋在了他的身前。

        “你有什么問題？”沈逾之安慰般地拍了拍蔣磬的右臂，聲音平穩(wěn)道：“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一定解答。”

        蔣磬的雙眼終于適應(yīng)了禮堂門外耀眼的陽光。他仔細辨認過去，驟爾瞳孔縮緊，扭頭對沈逾之搖了搖頭。

        “沈?qū)W長，你認為什么是善，什么是惡？”

        只見失蹤了十多個小時的蘇棠舉著一把75式手槍頂在謝致君的腦后，出現(xiàn)在了光幕之下。她面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而后者則是一臉煞白地舉著雙手，顫顫巍巍地往前挪動著。

        蘇棠抬了抬下巴，目光穿過蔣磬定定地看向沈逾之，朱紅的嘴唇一張一合：

        “你覺得，我是個壞人，還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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