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眳窃桨胩觳疟锍鲆粋€字：“她們認識，還是朋友——可我從來沒聽說過她們和拉皮條的還能當(dāng)上朋友?！?br>
        “你說得也有道理，剝削者和被剝削者怎么也不會在同一戰(zhàn)線上?！笔Y磬若有所思，摩挲著他的下巴，“除非她們是一樣的，都是剝削者——或者都是被剝削者?！?br>
        “……不是吧，大哥，你是覺得蘇棠頭上還有人在剝削她嗎？為什么蘇棠不會是那個剝削者？”

        “兩點。”沈逾之記錄完畢，放下鋼筆，看向?qū)徲嵤覂?nèi)注射毒/品后放空的蔣文：“第一點，蔣文說了，蘇棠不僅賣d淫還吸f毒販f毒，同時她還有過使用毒品控制別人的前科，那么林雨深如果是她的手下，理所應(yīng)當(dāng)會被她控制?！?br>
        “可她并不是，不僅不是，她們關(guān)系似乎還很親密?！笔Y磬補充道：“林雨深是在蔣文誘導(dǎo)下吸的毒，她賣/淫的時間不會早于認識蘇棠?！?br>
        “我們知道林雨深是那個被剝削者，那么能和她在后來相識的蘇棠，大概率有和她類似的遭遇。”

        沈逾之點點頭：“蔣磬說的沒錯，這是第一點。而第二點則是從犯罪心理學(xué)上講，組織賣淫的罪犯大多數(shù)都為男性。其實女性在此類案件中大多數(shù)更是以“倀”的形式出現(xiàn)，就像民國時期妓院頗多的的上海，那些老鴇的背后還是以當(dāng)時杜月笙為首的上海黑社會?！?br>
        “這些學(xué)生啊，真是……”吳越不禁感嘆道，然而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完，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緊接著蔣磬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窸窣的聲音。

        蔣磬和沈逾之對視一眼，蔣磬不由挑下眉毛，問道：“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電話那頭響了幾秒風(fēng)聲才又接上了吳越的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燕和市前幾天下過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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