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君愣了一下,緊接著便大笑起來,沈逾之則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笑到眼淚順著眼角留下的樣子:“考慮好了沒?”
謝致君仍舊在笑,隨手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聲音也帶著笑意:“可以啊,你問?!?br>
沈逾之抿起嘴,禮貌性地抬了抬嘴角,眼神卻不帶一絲情感。他將食指和中指并攏在太陽穴處敲了兩下:
“殺死楊遠的人你認識嗎?”
“你是怎么認識的他?”
當任愷趕到四號病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門竟是虛掩著的,便立馬覺察出了不對勁,趕緊掏出配槍警惕了起來。
他側(cè)身抵在門旁,仔細聽了半刻屋內(nèi)的動靜,才小心翼翼地輕輕推開房門。
屋內(nèi)仍舊靜悄悄地,僅余下一盞床頭燈還亮著,屋內(nèi)的窗戶大開,連窗簾也被風卷著刮出了屋外。病床上空無一人,反而床邊的椅子上卻坐了一個人。
任愷微瞇雙眼,定睛看去,這才分辨出了在椅子上的人竟是沈逾之!只見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凳子上,雙眼緊閉,也不知是什么情況。
“沈顧問?沈顧問你沒事吧?”
任愷趕緊跑到他身邊,用力搖了搖沈逾之。沈逾之似有所感,竟就被他這么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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