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低下頭,柔順的發(fā)絲順著耳廓滑了下來。他看向自己握住的那只幾近透明的右手,聲音有些發(fā)悶:“他們不在。藍(lán)島會(huì)所有的他們忙,吳越帶著大部分警力查那邊去了?!?br>
沈逾之蹙眉:“為什么沒人看著我,我沒有——”
沈逾之沒有說下去,但是蔣磬卻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笔Y磬抬起頭,平靜地和沈逾之對視:“是我做的口供。”
“……”沈逾之一時(shí)語塞,張了張嘴想要問什么,卻輕輕吸了一口氣,再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轉(zhuǎn)移話題:
“我……這樣多久了?”
“你在icu里住了三天,這是第七天了?!笔Y磬的劉海有些擋住了眼睛,他用手指將劉海向后撥去,回答道:
“警方通知你的父母,他們陪了很久床。我前天看他們實(shí)在撐不住,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br>
“……辛苦你了?!鄙蛴庵行┗腥唬乱庾R伸手要去按壓太陽穴,卻不小心牽動(dòng)了左肩的傷口。強(qiáng)烈的疼痛激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頭卻別到右側(cè),咬著后牙盯著蔣磬所坐的那張椅子看。
“疼嗎?”蔣磬的聲音玄在沈逾之頭頂,沈逾之緩了片刻,這才又微微抬起頭看向蔣磬。
蔣磬的右手仍舊握在沈逾之的右手上,虛虛地將他整只手圈在了自己手中,左手卻抵在看自己的膝蓋上。
他注意到沈逾之的目光后,還十分別扭地卸了半分力氣,右手照舊固執(zhí)地貼在沈逾之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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