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霽笑了一聲,答非所問道:“好像比以前瘦了點,是前段時間姓許的案子累到你了嗎?”
沈逾之皺起眉頭,看向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對他的避而不談很不滿意,于是重新問了一遍:“回答我的問題,裝傻在我這沒有用處?!?br>
鐘霽露出了笑容,臉側(cè)的疤痕由下頜骨處被拉扯到了臉上。他的右臂架到了沈逾之的胸前,將他往自己那邊帶了一下,沈逾之重心不穩(wěn),向后撤了半步,眼看要摔倒,又被鐘霽一把扶住。
沈逾之推了推鐘霽,發(fā)現(xiàn)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于是選擇作罷。而鐘霽看到沈逾之的動作卻是抬起了嘴角,貼在他耳邊說道:
“一上來語氣就這么沖?這么多年不見,你就不想和我敘敘舊嗎?”
沈逾之移開雙眼,稍微偏了下頭:“別在我耳邊吹氣,很煩人?!?br>
鐘霽吹了聲口哨,松開沈逾之向后靠去,沈逾之則是拍了拍被他壓過的右肩,轉(zhuǎn)身看向他。
“你剛叫我什么?蔣磬?”鐘霽向屋內(nèi)看了一眼,不由發(fā)出一聲嗤笑:“沒看出來啊lior,你竟然好這口。我上次讓他幫我?guī)У膯柡盟麕У搅藛???br>
沈逾之眉頭緊蹙,蔣磬從未和他說過他曾經(jīng)和鐘霽見過面。他沒有妄動,不理會他的嘲笑,陳述道:“林雨深的案子和燒烤攤的案子都是你們做的。”
“你們想做什么?”
他停頓了一下:“——或者說想要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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