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沈逾之和蔣磬并行答道:“他穿的是運動鞋。根據監(jiān)控中的線索那雙鞋的鞋底并不厚,他的腳踝也沒有離著鞋幫太遠,不是穿太高增高鞋墊的樣子——”
“所以他身高的浮動范圍大致五厘米以內?!?br>
任愷記性不錯,將二人剛剛推斷出的線索總結了一遍:“首先從行走習慣來說,兇手會是個常年在辦公室,不需要體力勞動的成年男人。他的年齡不會很大,在腳印上體現(xiàn)出來的身高和體重或許要比真實情況高些,但不會多出太多——是這樣嗎?”
說話間幾人便回到了辦公室,蔣磬拿起沈逾之離開座位時晾在桌上的水杯,喝下一口才回答道:“沒問題。”
“可是如果兇手不常做體力活動,那么他是如何能殺得死劉岱???”任愷猶豫一下才將自己心底疑惑講出:“劉岱的死相十分凄慘,他的身上有太多死前被反復折磨的痕跡。我認為兇手并不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br>
“這就是另一處很有意思的細節(jié)了?!鄙蛴庵π?,拿起手邊滾落的筆在桌面上敲了敲,發(fā)出了一陣清脆且很有節(jié)奏的聲音:“他把我鎖進宿舍以后的最后一句話就是說要去教學樓找蔣磬。他明明知道我?guī)е謾C,我想要給蔣磬傳遞信息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br>
“你們猜猜他為什么如此自信地將這么重要的信息告訴了我?”
此時窗外的朝陽轉過屋檐,澄黃的暖陽被一旁探出頭的墻角遮住,屋內瞬間暗了下去。
由于二組的辦公室位置特殊,正好在市局大樓折角的位置,所以幾乎每天早晨都要多經歷一次日落。
沈逾之走到窗邊,推開了被吳越悶著開滿整晚的窗戶。晨間的風還不似正午那般悶熱,稍帶著些涼氣卷入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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