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之的手心有些濕潤的癢意,但他沒有動彈,而是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開始切入正題。
“劉岱是個危險分子,周老師不會讓他沒有痊愈便放他回歸社會的。”
沈逾之一頓,接著問道:“吳越有消息了嗎?”
蔣磬拿出手機,消息通知欄靜悄悄地,沒有任何未讀信息:“沒有?!?br>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沈逾之憂心忡忡道:“如果他當時真的痊愈……那么到底是不是他們,時隔這么多年又點燃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還有沒有其他和劉岱一樣的人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幾乎呼之欲出,蔣磬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起了劉岱刻在相框背面的,所謂對于自由的申論——
蔣磬張張嘴,然而就在嘴邊的話將要說出時,手中的手機便先一步響了起來。
沈逾之看向了他。
蔣磬面色一沉,僅僅遲疑了半秒后便拿起了手機接起。
“喂?我們沒什么事。”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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