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說道:“他好像和劉岱一樣,似乎都對于性有著強烈的執(zhí)念。”
“談縱火癖是繞不開這兩個話題的?!鄙蛴庵D了轉松垮在手腕的腕表:“如果有機會你看些有關于縱火癖的文獻書籍你就能發(fā)現,他們的人生里充斥著性、暴力和犯罪?!?br>
蔣磬贊同道:“只是杜鵬又和普通的縱火犯不一樣,他同時擁有著戀母情節(jié)。如果我是他——”
沈逾之走到了落地窗前,轉過身來看向同樣有了頭緒的蔣磬:“我會留下一些具有母親特質的東西?!?br>
“他的兩次縱火的目標全都是密閉不透風的空間。飯店縱火案的起火點雖然是外院的雜物堆,但燒毀最深的仍舊是密閉的后廚?!?br>
“這次……”蔣磬看向四周:“火是從客廳燃起來的,書房、臥室里的火勢并不嚴重,只是屋內的木門都被燒穿了?!?br>
沈逾之閉上眼睛,似乎自己已經只身處在了這間熊熊燃燒的房間內,面前便站著面目安寧甚至有些善目的杜鵬和側躺在地上發(fā)抖哭泣的蘭敏靜。
“溫暖、安靜、閉塞。沒有外人絲毫打擾的痕跡。上次的他沒有好好體會,所以這次他在現場停留了許久,就為了再次體驗這令人舒適萬分的感受?!?br>
“——他把這間屋子當成了自己的溫床,孕育生命的子宮。又通過這里——”
蔣磬從落地窗往外看去,外面不遠處便是臨城的市中心,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公司錯落的那座辦公樓。
此時已經逼近八月,夏夜的天空永遠是如此透亮。只見深空中的那稀疏幾顆星星,襯托得月亮變得更加皎潔明朗。
蔣磬瞇起眼睛,握緊雙拳:“他通過這里,窺探到整座城市——又如同孩童般探索著這座城市的無限可能。愛、性、權利、暴力、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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