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看向吳越,后者心領(lǐng)神會地說道:“了解了,現(xiàn)在麻煩和我們走一趟錄個口供吧。杜總,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們——至少能撈到個減刑不是嗎?”
蔣磬先是將略有虛弱的沈逾之安置到了車后座上,又接過了吳越遞給他的手銬,又走向了毫無反抗之心的杜鵬將他雙手反手拷起。吳越這才如釋重負(fù)般放下了舉槍良久、依然有些顫抖的雙手。
劉宅的火似乎已經(jīng)已然燃燒殆盡,只剩下些灰煙滾滾而來,就著轟塌破敗的老屋,不同與案件告破時的喜悅感,而是讓人無端生出一陣蕭瑟與寂寞。
砰——
然而就在蔣磬帶著杜鵬上車的幾步路上,一道震耳的聲音劃響了這平靜的山谷!
蔣磬只覺得自己臉上劃過一絲溫?zé)岬囊后w,他反應(yīng)了不過零點幾秒便行云流水地按下了身側(cè)的杜鵬,抽出了吳越早前丟給他的75式,反手沖著聲音的方位連續(xù)開了幾槍!
劉宅的濃煙還在滾滾而上,蔣磬抽空看向了身側(cè)被他按倒的杜鵬,只見杜鵬正縮在地上不住地顫抖著,血液順著他的左側(cè)肩胛骨之下噴涌而出。他來不及多想,只能一腳將杜鵬踹到了他身旁的掩體后,自己也翻滾到了車后,又隨即與吳越對了下視線,雙雙警惕地看了眼車上的反光鏡。
黑煙消散,然而剛剛那處卻沒有任何的蹤影。蔣磬和吳越皆是一愣,似乎并不清楚現(xiàn)下的情況。兩人又等待了半分鐘,周圍仍舊是靜悄悄地,沒有任何異常,只能聽見杜鵬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和草木隨風(fēng)而動的窸窣音。
吳越探出頭,觀察周圍沒有異動后才一把將杜鵬拽到了車后。他似乎已經(jīng)昏迷了,他身上只有臨近心臟的一個槍口。那人似乎是沖著他的心臟去的,卻不知怎么打偏了。
蔣磬趕緊為杜鵬急救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遠(yuǎn)處也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你們怎么樣?”周忱聲嘶力竭地跑了過來,看著蔣磬問道:“沈逾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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