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發(fā)覺自己和周忱比起來可能真的穩(wěn)重太多,至少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和他一樣一驚一乍了。
蔣磬吸了一口香煙,尼古丁麻醉了他些許神經(jīng)。他瞇起雙眼,這才意識到或許自己的煙癮并不在于神經(jīng)中樞那幾分機械的快樂,而在于他可以借此短暫地逃避這個多是灰暗的現(xiàn)實世界。
他嘆息一聲,吐出一片煙霧:“我知道蒙在鼓里的感受不好,我剛了解了一個被隱瞞了十年之久的真相。”
“那你更應(yīng)該理解我了?!敝艹烙行┘樱骸笆菂窃阶屛覅f(xié)助辦案的,他還沒說話,怎么沈逾之一句話我就得滾回家啊?”
蔣磬猜想周忱并不了解十年前的那起案子,而沈逾之似乎也沒有告訴他的意思。他斟酌片刻才開口說道:
“這件事吳越也只會聽沈逾之的。你了解他,如果是他想要隱瞞的事,只有等到他想說了才會告訴你?!?br>
“你是周老師的孩子,我想他肯定不愿意看你被無故卷入這些爭端……你不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早早便背負起那些東西。”
蔣磬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一瞬間他竟然從周忱的臉上捕捉到了幾分輕蔑與冷淡。不得不說周忱不愧是從小和沈逾之一同長大的,他那幾分冷淡與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竟也有幾分沈逾之的影子。
大概周忱并沒有將自己剛剛的一番話放在心上,蔣磬頗有無奈地想道,可真是年少無畏。
“雖然你沒法上一線,但我或許可以說服沈逾之讓你在二線后勤和周超待在一起?!?br>
周忱猛地一抬頭,將信將疑地看向蔣磬,似乎不太相信他會有這么好心。
“你說得沒錯?!笔Y磬煙抽了幾口便捏在了指尖,靜靜看著煙頭燃燒殆盡:“你對于俄狄浦斯情結(jié)的了解更勝于其他人,而你和杜鵬的接觸也是要比我們更早更全面……讓你在二線或許也不失是一種好兩全的方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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