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需要將尸體全部找到后才能下定論。”老楊接著說:“現(xiàn)在找到的尸體上只有心臟位置一處貫穿傷,我們需要將尸體——包括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的腦袋全部找到后才能做出最終的結論。畢竟誰也說不好他其他位置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了?!?br>
“——好的?!鄙蛴庵仙媳咀?,目光移到了駕駛位上的吳越那里,不緊不慢地施壓道:“吳組長,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現(xiàn)場?我有一些東西需要立即去現(xiàn)場確認一下?!?br>
“五分鐘?!眳窃讲怀陨蛴庵且惶?,懶洋洋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尸體不會憑空失蹤的。”
車內(nèi)的空氣瞬間安靜下來,沈逾之似乎也后知后覺到自己似乎破壞了他們的“慣例”。然而他卻沒有什么反應,眼睛仍舊不停地飄向窗外,透露除了幾分隱隱約約的焦急。
——他很少表現(xiàn)出有這種幾近焦慮的模樣,一直等到幾人下車來到現(xiàn)場,沈逾之仍舊保持著同樣的情緒。
“沈老師,”蔣磬拉住了站在河邊現(xiàn)場附近的沈逾之,壓低了音量問道:“你怎么了?”
沈逾之聞言停頓一下,目光從面前的兩袋子尸塊轉(zhuǎn)了回來,落在了蔣磬的身上。
“我?我沒事?!鄙蛴庵伎计蹋坪跻彩窃谶t疑自己剛剛所流露出的焦急。他將手貼在了蔣磬的手背上,重復道:“我沒事。”
然而他的解釋卻無法隱瞞蔣磬分毫。蔣磬反手握住了沈逾之的右手,感受到了他微微泛起冷汗的,冰涼的手掌。他再次詢問了一遍:
“怎么了?尸檢報告有什么問題嗎?”
沈逾之被蔣磬掌心炙熱的溫度灼到了,他條件反射般想要收回右手,然而卻又被自己的理智強行壓住。他不禁緩了緩神,躊躇幾分后最終還是猶豫地和蔣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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