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
“你這是在施舍我?”
沈逾之閉了閉眼睛,快速地陳述道:“整棟醫(yī)院現(xiàn)在都被封鎖起來了,我們從臨城帶過來的警力雖然不多,但燕和市市局的人應該也在路上了?!?br>
“現(xiàn)在是你……離開的最佳時刻?!鄙蛴庵nD片刻,似乎是在措辭:“我想你已經(jīng)完成了殺死杜鵬的任務了……他們這么著急要杜鵬的命,似乎也并沒有把你的命放在心上?!?br>
鐘霽聞言冷笑一聲:“被現(xiàn)在拿著槍指著我的人這樣教育可真是有一種黑色幽默呢,大心理學家?!?br>
沈逾之不說話,穿喘著粗氣看向仍舊對他虎視眈眈的鐘霽。
沈逾之似乎覺得時間流淌過了許久,鐘霽才終于松開了那塊碎玻璃,玻璃應聲落地又再次碎成了好幾瓣。隨著窗外染紅的夕陽映入屋內(nèi),那一地支離破碎的尖玻璃竟也盛住了來自于地平線的那片紅霞。
沈逾之被反射過來的晚霞照得輕微住眼睛,與此同時他也聽見了鐘霽的聲音——
“好啊,大心理學家?!?br>
“希望下次的你還能活到下次和我談條件的時候。”
沈逾之忍著劇痛小心地將急促喘息著的蔣磬扶起來,卻不料蔣磬卻有閑工夫輕輕地拍了拍他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疼嗎?”
沈逾之哭笑不得,卻發(fā)現(xiàn)就在蔣磬問完這句話后,自己腰腹上傷口所帶來的疼痛似乎比之前放大了數(shù)十倍。于是他整個人也支撐不住了,雙手一送仰倒在了滿是血污的白瓷地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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